博翔科技為專業機械設備歐規/美規及半導體設備SEMI S2輔導顧問公司

本公司為專業從事設備安全檢測驗證與碳足跡驗證的輔導機構,擁有經驗豐富的機械安全輔導工程師,並與多家國內外知名驗證公司合作。

服務範圍包含各項產業機械、工業電控系統、鞋廠自動化設備、半導體設備及光電廠設備…等產品。

我們擁有在電子電器、家用電器類產品、電池類產品與機械設備類產品等認證經驗,亦熟悉各國法規要求及驗證標誌申請作業流程,與各國官方驗證單位直接配合,幫您快速取得各種驗證標誌。

碳足跡是什麼?

產品的生命週期溫室氣體排放量(或稱產品碳足跡)的計算,需要有一套一致性的方法來引導與規範計算的過程。自2008年英國標準協會公布第一個針對產品碳足跡計算的規範—PAS 2050後,國際間目前已發展與發展中之產品碳足跡相關標準/規範。

一個產品在其生命週期內排放多少溫室氣體?過去幾年間,這個問題變得愈發重要。“產品碳足跡”可以給出答案。

產品碳足跡統計了一個產品在其生命週期各個階段產生的所有溫室氣體排放量。例如從資源開採、前體製造、成品製造,到成品離開公司大門過程產生的碳排放。

產品碳足跡使產品的溫室氣體排放量變得透明。

同時,博翔科技們採用環境、經濟和社會標準對產品進行全面的可持續發展評估。

英國碳足跡計算準則—BSI PAS 2050
BSI PAS 2050「產品與服務溫室氣體排放生命週期評估規範」為英國標準協會(BSI)制定並集合碳信託(Carbon Trust)與英國環境、食品與農村事務部(Defra)之力發展而成,2008年版於2008年10月29日正式公布,為第一份針對產品與服務生命週期溫室氣體排放而制定之規範,亦成為國際標準組織(ISO)發展碳足跡準則之參考文件,同時也是目前我國計算產品碳足跡時,最多也最常被採用的標準。目前已修訂為2011年版。

國際標準組織(ISO)的碳足跡計算標準—ISO 14067系列
ISO 14067標準由國際標準組織負責制定環境管理(environmental management)系列標準的第207技術委員會(ISO/TC 207)下第7子委員會(SC 7)負責制定。ISO 14067的發展目的是為提供產品溫室氣體於量化與溝通方面之要求事項。
ISO產品碳足跡標準歷經多次的委員會議討論,終於定案,於2013年5月21日以 “技術規範” 方式正式公布為 ISO/TS 14067:2013。而近年在2018年8月20日又發佈了ISO 14067:2018國際標準正式取代了技術規範 ISO/TS 4067:2013。
Note: ISO/TS被歸類為ISO的技術性文件,即Technical Specification(技術規範)的縮寫,其與「Specification(國際標準)」在本質上仍有一些差異。

碳足跡盤查認證流程:

博翔科技獲得許多機構認證標章,專業度值得信賴

而博翔科技輔導產品眾多,CNC、包裝機、塑膠機械、壓出機、滾輪機以及PCR檢測儀器,皆可以透過博翔科技的輔導,取得相關認證。

我們的六大服務

全球權威認證機構
可協助取得全球相關認證標章,讓您的產品可以出口全球各地取得當地銷售資格

擬定認證方案與組合
爭取一次測試,取得多個或多國認證;把握認證過程環節,及時反饋進度,縮短認證週期,提高效率

CB轉證服務
協助獲得處理電氣電子產品和元件的安全、電磁相容性和能效的相關認證,並可以獲得國際電工委員會電器產品合格測試

防爆認證專區
針對使用在礦區或潛在爆炸危險環境的電子設備及非電氣設備,舉例:石化業、加油站、印刷廠、塗料廠及麵粉加工業等存有易燃易爆類氣體、蒸氣或粉塵的場所,我們提供產品認證需求。 有此類需求請撥打分機104

協助準備各式技術文件
總裝圖、爆炸圖、電路原理圖、材料清單、標籤、說明書等;協助客戶準備測試樣品,提供預檢、預測試服務

檢測領域廣
涉及電子電器,無線通訊,醫療設備,汽車類檢測,能最大程度滿足到客戶需求

成為博翔科技的服務客戶,不只是博翔科技永續的客戶,更是擁有博翔科技專業的國內外證書團隊服務。

不論是在海內外入關問題方面、買家對認證問題釋義方面以及相關各國法令的專業知識,博翔科技服務眾多不同產品類型客戶

皆能一一替您解答。博翔科技不只是為客戶解決認證問題,更致力於提供客戶在取得認證之後更多產品行銷全世界的多元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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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滄漠   網上看到談論“偽自律”的文章,不禁想到自己的當下狀態。仿佛生活一眼能夠望穿,無波瀾,又如死水一般。越是久的放松自我,反而越不明所以的虛度著。而后的反省,卻沒有更多的行動。所以,不快樂。   要做很多努力,才能輕易的去自由選擇,所謂隨心所欲,不過是希望一切如愿以償,得到與失去,都是歡喜的。性格多愁善感,再多的正能量都像是給自己的警鐘,甚至期盼,內心向陽,心平氣和。距離2018年過去已有3月之久。上一年的計劃尚未真的總結好,新一年又走了小半,心情的郁結大多時候來自于自我的不滿現狀,理想的和真正做到的有差距,而這差距恰恰來源于自我的時光揮霍。今天未做完的事明天做,本身就已經慢了一步。時光是補不回來的。又不能懊悔,因為沒用。應該真正的善待自己的,而通常是我們做不到對時間的珍重,亦做不到對自我的譴責。   -   一個人一生得要經歷多少事情,才足夠平和內心的傲氣。爭先恐后,無所不及。想要做最好的那個,又有恃無恐。   時間久了,對一件事情的熱衷度便大不如從前。會偶爾想起以前的日子,單純又充滿活力,積極向上,有更多的勇氣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時過境遷,自己還是那個自己,只是時光帶走了當初那些努力。有目標便是幸福的,長遠了也許不夠現實,短暫的也許不夠時間去拼搏,可究竟該需要怎樣的憑借,才促使自我的成長呢。也許,心里是清楚的。   -   突然對一件事的堅持,仿佛像黑暗中的一束光,終于有了希望。想要用盡全力,去到達光亮。之所以向往,是因為想要走得更遠,是因為此時的自己處于黑暗,急著自救,也祈求著遠行。打開一扇窗,才能呼吸到新鮮空氣,繼而擁有更健康的身體。生活亦是如此,到達一個目標,離終點近一些,人生便也少些遺憾。現在的我們,忙碌,精神又匱乏,被無數隱形的東西禁錮。不敢釋放自我,不能擁有自由。前提是先走出陰霾,去了解更好的自己,然后獲得快樂。   -   工作、學習、感情、生活……所有的都是主角,心理學上講究“暈輪效應”,如果我們某一方面足夠優秀,便能光亮照射到其它方面。人無完人,每個人都不可或缺的遇到些難過,需要時間,需要沉淀,需要自我理解,方能修成正果。   一個人的脾氣與原生家庭有著很大的關系。但愿后來的教育能夠沖淡那些不完美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改變,然后更溫柔。   +10我喜歡

曾幾何時,你抹開清愁?   悠悠的,淡淡的,春色染透煙花處,綻放,就在不經意的轉角,摔了一個倒顛,何處屏風亂了發絲,讓你美麗流過河水游往遠方,夜色迷顛得匆匆了,月下,露珠悠舞,還是放不下抿嘴一笑的驚城含羞?還是收不住眉頭一緊的往事憂傷?那日,瀟湘一肩,抖灑一塵紅顏的銀紗長衣,那日,橫釵絲幽,發美繡成了那驚鴻一瞥,那日,淡淡的欄雕橋石,背影卻籬落了滴滴春雨,花開,花落,從來不是水中的倒影了,卻是你那抱書掃墨的一點任性與輕愉~   是吶,一筆寫不完上下春秋與戰國,兩語言不盡過往與后來,然道,三心可以兩意翩翩如你的輕然淡笑?手捧茶杯,書懷情緒,再夜也不會被寂廖孤立,一飲而盡,亦或者淺嘗即止,這幽香漫透滿滿的故事,一個轉身的你,一蝶石橋上的影,一花知春的夜,一心寫它的筆,倚風處,飄然輕輕幾個揮染,茶浸滿杯沿,墨入了瀟湘,恰若雨,你釋懷了,那片清愁吶~   曾幾何時,你走入了古色的胡同里,卻夜畫起淡淡的眉;這路很深,這心很漫,這人很難,可是,你說,解開不了的千秋萬世,又與你何干?你又說,點得透的家長里短,又與誰無關,生活清淡,恰如你是女子,而背影芊芊了一個孤芳自賞的絕世風華,唯一而無她呵!是啊,獨一無二又何須人來品頭論足呢,萬葉本不同,還寄千樹上,心若如是你,何憶會相似,看,夜空又起煙花,卻點點不同了到處,你無語,淡淡品賞,憶生如你,春風懷笑~ +10我喜歡

人人盡說江南好                     ——杭州紀行隨筆二則               江蘇 | 方挺                   “人人盡說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說到江南,在傳統文化的視域中,無非“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了。省內的蘇州暫且退避一舍,我們只管乘著現代化的高鐵,去那現代化的杭州轉一轉,只為尋那隱藏在現代背后的“三面云山一面城”,和那方山水和市井中的棲居。   動中之靜:西湖       毫不夸張地說,對于許多中國人而言,西湖總是繞不過的地方,這里并不關涉空間所指的地理向度,而更多是時間所指的文化向度。“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你看,它,在千年以前就搖身變作了“她”,當西湖順理成章地成了西子湖,被賦予特定的人格精神之后,我們要去尋訪的就不是一方景物一方風土,而是要去見那個聲氣相通聲息相聞的“她”了。   西湖沒有不去的理由。“水光瀲滟晴方好”,趁公務之后偷得的一日之閑,我們冒著暑氣,借著樹蔭,從林立的高樓與川流的車隊人群中“掙脫”開來,好不容易踏入這方“消停”之地。   于我,當然來不及消停,我亟待從現代城市的繁蕪中抽離,或逃離,去尋找短暫的時空“回歸”,回歸于那樣純粹的山和那樣純粹的水。   妻子特地著了一身旗袍,發式、飾物也一反常態。且不必以為一反常態就一定是不正常,恰恰相反,有些在那里不正常的東西,在這里反而就正常了,且正常得十分適宜。   如這衣著,當有人一身漢服穿梭于高樓大廈,或著一身旗袍坐在CBD的辦公室,即使在人人凸顯和張揚個性、倡導價值觀多元的現代社會中,不至于視她為怪物,但在一般大眾的眼光里總歸有些不合時宜吧。但在西湖,她們這樣的裝束不但合時宜,觀者的目光也不一樣,說不準溢著欣賞,溢著贊賞,那是對女性美的闡釋、鼓勵和褒獎。   現在的西湖,在工業社會的圍追堵截中,無論是絕對的還是相對的物理空間都在被大大壓縮,相反,她的文化向度卻一點不甘示弱,始終以自己的那點湖光山色,千年不移地對現代或后現代的城市文化作不著痕跡的消融,又對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作不同程度的回歸。   傾耳,江南不缺絲竹,現代總在做“新瓶裝故酒”的游戲:“春水歸云碧天,畫船聽雨寥,望斷橋,人似月,詩酒一杯孤山曉”,“柳岸依依風月眠,青松亦知禪,如詩畫,竹滿園,亦雨亦晴雪煮茶,月泊江南”,“湖光欲銜半邊日,賣菱藕載綺羅,一城滿相知,宴賓朋,醉西施,東方漸高奈樂何。”   這些哪里是現代語境,全是那古典的法度。我們不要指望在陽春白雪中尋見丁點兒西湖之形,即便那實在的景物,也不過化作了意象,共同指向她的風神。   而風神,則是意味深長的“會心”之物。由中國文化浸潤滋養的炎黃子孫,在周身流淌著詩的血脈的國度,總是很容易讓人帶著這種虛虛實實的“夢”,要去探個究竟。   好在,我知道“尋夢”終會令人失望的。但回過頭,人生若真的丟掉了夢,不也會讓人扼腕?我固然不會帶著那許多年被灌輸進大腦的“意”與“象”,但我卻樂于從俗世中抽身,作短暫的忘卻。   忘卻本身就是一種美好,告別生命日常瑣碎的常態,而作欲擒故縱式的一反常態,這樣“偷得浮生半日閑”多少有點“物以稀為貴”的意思。   放眼,瀲滟,水面滿溢、水波流動,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金樽,只不過這金樽的口不平,呈現出一種流動,吳山、鳳凰山、玉皇山、南屏山、夕照山、五云山……它們在城林之外劃出隨天氣和季節流淌變化的線條,大大方方地敞開一派山水,將自己交給天南海北、世居過客。   “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固然只能是想象的產物,而“春水碧于天,畫船聽雨眠”,那季節、那天氣,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然即使是在波光瀲滟的六月暑天,船還是要坐的。   船,行的是一種過程,更是一種抵達,抵達于西子湖的地理內部,抵達于她的精神內在,就像是要揭去她的面紗,而必有之前“進入”的氛圍吧。   從湖岸到小瀛洲的水路不長,約莫十分鐘便到,但卻不要小看了這點水路,不是說“人在舟中便是仙”嗎?   當我們的雙腳一旦離開城市所倚的厚實而穩當的土地,登上腳不沾地的微晃的游船甲板時,隨著船移,我們也似乎正離那個物質充斥和物欲橫流的現實世界一步步遠去,漸趨于一種簡單和純粹。似乎,此時如若再去逐那俗世的蠅營狗茍,便負了一次游賞。   與西方的“太陽”文化不同,中國幾千年文化傳統綿延迢遞的是“月亮”文化,而具代表性的古典詩詞與江南相遇,又造就和豐富了月亮文化的內涵,在這里落進了實指。   三潭印月,是景、是物,又是詩、是曲,想一想吧,水光與月影邂逅,那里不是盡藏著陰柔之美嗎?即使是在晴天白日,在這樣六月太陽的朗照下,我們也難以將其與手執鐵板高唱“大江東去”的關西大漢相連,于柳浪荷風之下,是否依然寧肯在意念之間與執紅牙板淺唱“楊柳岸”的十七八女孩子靠近?   這樣的“月亮文化”其實一直“在路上”,在我們再度由水路而至的“花港觀魚”,在趨步又復趨車的“蘇堤春曉”“柳浪聞鶯”,在遠觀而終未褻玩之的“曲院風荷”,在抽離眼前景物而與思想云端嫁接的“平湖秋月”“南屏晚鐘”……   當然,在具體景點的游賞之中,所謂的文化只能“會意”,而每人所會的意自不相同。在這種陰柔所帶來的眼靜心明之中,我卻體會到了“熱鬧”,而且是那種盛大的熱鬧,那種八方云集的“熱鬧”。   只是這種熱鬧只是熱鬧,而不是喧囂。它們趕著不同的時間,在西湖邊各自找到一塊適宜的空間,守著一處山水,各自生根、生長,無論歷史紛紛爭爭,總是能和平相處,相安無事。   當你在游賞中大略了解了西湖,就會發現,中國文化的內核——儒釋道始終各自占據著西湖的角落在播揚著各自的精神魅力,于是,西湖的文化濃到化不開。他們或峨冠博帶、超凡脫俗,或大慈大悲、普度慈航,抑或冷眼旁觀、不問世事。   當你在林下歇腳、湖邊小坐,不經意就會撞見什么勝跡。賞文物也罷、游古跡也好,它們都各自帶著歷史的溫度,向你開口說話了:“要讓西湖再活2000年”。   腳下的“兩堤”該有歷史了吧?在文化最為鼎盛的唐宋,兩位身居古代文化巔峰上的精英泰斗,卻帶著相似的政治使命,在相隔267年的先后時間里來到杭州,共同造就了實體意義和文化意義上的西湖。   如果按照現今流行的“初心”說,他們當時并未想過青史留名,只是想為百姓做點好事,疏浚、筑堤、植樹,完成一項普通的水利工程,結果他們自身卻和西湖成了有機整體,不可分割。   我想以白、蘇二人的宏達開闊文化境界和宇宙格局來看,本不應該局限于辭章詩文,而應該在民族精神上起到引領。結果兩座湖堤成了兩人的精神物化的載體。白堤,蘇堤,實在是儒家經世精神和家國情懷的傳承典范。   除了“進則兼濟天下”的入世精神,儒家還有“退則獨善其身”的出世哲學。如果不是留了心,也許不會注意到,孤山栽種著許多梅花,并不奇怪,六月本不是梅花的季節。也許也沒有注意,那里有一座放鶴亭及林和靖先生墓。   這位北宋著名詩人因不滿現實而隱居于此,過著怡然自適的隱逸生活,留下“梅妻鶴子”的千古佳話。“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疏影、暗香,遂被命為詞牌,讓后世寄寓了多少人間真情真性。西湖,水到渠成地被賦予了中國傳統“隱逸文化”的人文內涵。   廟堂之高也好,山湖之遠也罷,但你絕不想到會從這里走出一個邋遢瘋癲,敢在佛門凈地喝酒吃肉的濟公。他不修邊幅,卻慈悲為懷救苦救難。不參禪打坐,卻在大吃大嚼之間真正領悟了佛家真諦。   他就是這樣的異類,不糾結于外在形式,面對正襟危坐的大和尚和高高在上時刻準備接受世人頂禮膜拜的佛像們,他敢戲謔調侃,“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比起物化了的白、蘇,他是真正內化的,灑脫而無掛礙,自由自在。于是,便沒有白居易聞聽琵琶的淚濕青衫,也沒有蘇東坡的多情笑我早生華發。       其實,這里真正流淌的是道家的血統,倒不在于道家圣地“玉皇飛云”,和零星散落的道觀舊跡,而是在諾大的西湖山水中集中體現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道家文化景觀。   “她是中國歷代文化精英秉承‘天人合一’哲理,在深厚的中國古典文學、繪畫美學、造園藝術和技巧傳統背景下,持續性創造的中國山水美學景觀設計經典作品,展現了東方景觀設計自南宋以來講求詩情畫意的藝術風格,在9至20世紀世界景觀設計史和東方文化交流史上擁有杰出、重要的地位和持久、廣泛的影響。   她在10個多世紀的持續演變中日臻完善,并真實、完整地保存至今,未有大的變換,成為景觀元素特別豐富、設計手法極為獨特、歷史發展特別悠久、文化含量特別厚重的‘東方文化名湖’”   這,便是“杭州西湖文化景觀”列入《世界遺產名錄》的公評和理由。   比起站在人類思想塔尖的儒釋道,西湖又不是在文化至高點上做獨占和專享,她從不藏身于象牙塔內對人間做俯瞰,而是降下身姿,著一身布衣結結實實地走向了民間,走進了草根。   她原本就是屬于民間的,《白蛇傳》《梁祝》《蘇小小》的故事再怎么江南塞北白水黑山,西湖也是她們孕育、生長的母體,而由茲孳生繁衍的神話傳話、評書話本、傳奇戲曲,乃至電視電影,哪一樣不是普通百姓喜聞樂見的精神寓所呢?   朝廷命官來了,文人墨客來了,仙風道骨也來了,然而,西子湖,即以西子取喻,又怎能與女子無關?她定要與女子發生關系,否則百姓不允許,湖便少去了一塊,變成殘月。   在與西湖緊連的眾女子中,最令人神往的許是名妓蘇小小吧。她美麗卻又灑脫,沒有一般的那些所謂文化覺醒了的名妓們那么焦灼,故不會出身風塵又有家國之思,國破家亡,令之卑微而又悲壯,像柳如是、李香君。   妓女本不足觀,但有了蘇小小的一方精神天地,西湖就在士大夫以外有了強韌自我意識的回歸。“妾乘油壁車,郎跨青驄馬。何處結同心,西陵松柏下”。松柏下留給我們的是一座勾人望眼、引人幽思的蘇小小墓。莫說同心結最終沒有等來情郎的廝守,連旅途中遇到的進京趕考的窮書生,蘇小小拿出百兩銀子資助,也是鴻雁一去無消息。   這時的蘇小小沒有選擇躲在一隅哭泣或者怨懟,而是更加自信恣肆地揮灑自己的美艷,在西湖、在人間留下最美的一筆。當然命運對她是吝嗇的,讓她在風塵中掙扎、綻放生命之時,老天爺卻要在十九歲芳齡讓她香消玉殞。   后人只能無奈地尋求安慰,如此許是要讓她最美的容顏永遠定格于歷史,永遠不會衰老,不會滿臉皺紋,白發蒼蒼,老態龍鐘。在生命悲劇中,她得到了撫往追昔的回溯升華。   其實,在西湖,最值得大書特書的還是白娘子。游湖借傘,成就千古絕唱,無奈木訥的許仙無法理解和同步于她強烈的愛情渴望,雖然盜仙草、水漫金山,最后鎮于雷峰塔,許仙還是無法被喚醒。   而白娘子原是白蛇修煉所成,本屬妖類,卻在許仙、法海這些站在儒佛文化之上的人類精英面前,以她滾燙熱烈的生命為代價大寫特寫了那個“人”字,是否呈現著一種深刻的反諷、隱喻?   一座斷橋,究竟連的是什么?斷的又是什么?好在,西湖接納了她,讓她仍然吸引著四面八方的腳步,以蛇的“冷血”呼喚作為人的“熱血”愛情,只羨鴛鴦不羨仙。   與斷橋隔湖想望的是雷峰塔。其實,情起的橋也好,情止的塔也罷,都不再是原先的存在,它們本也經不起這樣盛大的名氣。只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不知所終,一往而殆。”   游人與其是說來看景,倒不如說是來揀拾人類文明創造的計算機符號,一個起始符、一個休止符,盛行于瞬息萬變,卻將不同時代的世道人心斷斷連連。   時值正午,我在塔前徘徊許久,倒不有感于現代社會里已不再尖銳的對于鎮壓人性的反思和反抗,而是多少因著魯迅先生《論雷峰塔的倒掉》的那支匕首,魯迅是為壓抑千年的歷史代言,那種犀利是令人無比快慰的。先生說過的話無需再說,我只想回到事情本身。   倒掉的雷峰塔實在是因為在那戰亂頻仍民不聊生的至暗時刻,老百性僅僅出于對養蠶收繭的撲素和本能的愿望,塔,終于在集體性盜磚之下轟然倒塌。我們竟然找不到兇手,而真正的元兇豈是那些愚昧的盜磚者?   今天,新的雷峰塔在新時代光輝籠罩之下,已傲然雄立于雷峰之上,所幸,殘存的舊塔磚基仍在,在新的塔底讓游客觀覽之余,又作了切實的保護,不能說不是用心、匠心。   然,我們可不可以這樣認為,現在的塔底鎮壓的不是白娘子,而是那座被人民革了命的舊塔?只是熱心的導游不忘提醒,女子在雷峰塔前留影時千萬不要將塔當作背景置于自己頭頂。看來,即使在“后革命”的現代,“現代性”的命題依然路艱且長。   換個輕松的話題,西湖是很能吸引人來安家的。詩人袁枚愿意長久待在西湖,所以“錢塘蘇小是鄉親”。而魯迅也勸郁達夫不要再做形容憔悴、步履匆匆的漂泊者,還是來西湖安家吧,“何似舉家游曠遠,風波浩蕩足行吟”。   死后的岳飛在西湖“消停”了,畢生的金戈鐵馬在生命偃旗息鼓之時,“還我河山”的口號也被湖光山色消融,留與山風和湖浪激蕩。國學大師章太炎安靜地和“秋風秋雨愁煞人”的鑒湖女俠秋瑾做了鄰居,安靜地休憩著,少了憤慨,多了恬淡。   再回過頭,來到西湖時,初從城市繁雜中抽離的我在突如其來的“回歸”意識中,迫不及待地要給江南風物打上“月亮文化”的絡印,如此先入為主,竟是多么狹隘和荒謬啊。   一座東方文化名湖,只管做著文化的匯聚卻不交鋒、融合卻不對抗,這正是她的魅力所在。西湖是個大觀園,可以看到很多、領略很多,也可以找回很多、放下很多。帶著西湖情節,做個跨越千年的夢可好?我想,應該做做。   千年的夢?難道西湖里竟只是千年的東西?當今社會的現代文明呢?當然有,而且無所不在,電動船、接駁車,連雷峰塔里也非常人性化地安裝了電梯。   當然更多的是無孔不入的商業文明,隨時隨地滿足各種物質需要。如果這些都浮于淺表,那么更多的是洶涌在同樣洶涌的游人中的現代話語和語境。   當目光越過一湖瀲滟,我知道“雷峰夕照”又將豪不吝嗇地上演,我站在西泠印社門口川流不息的車流前,強被拉回現代繁華,空作“現代性”這個全球和時代命題的玄想,果然命題太大,豈是一座西湖能盛得下的?那么,就以心向往之而因稚子緣故不及游的印社為由,在心中暗許“下次”,西湖再來一次又何妨呢?   當然,我要張開雙臂擁抱現代文明。于是,在湖邊,我用現代文明載體的鈔票,購買現代文明朝代的產品——源于現代西方的素描,作一畫像,留作紀念。       靜中之動:清河坊       相對于名頭太大的西湖,清河坊在西湖的光輝籠罩下就像寶珠蒙塵稍顯黯淡了。說實話,相對于屬于全國的西湖,屬于杭州一地的清河坊,我確是一無所知的,只是,距下午的火車還有半天時間,而我又想尋一處與西湖的“靜”不一樣的所在,那就得“動”,是蠢蠢欲動、砰然心動、人頭攢動。這種想法大約緣于人類本是群居性動物的原始本能,幾番踟躕,終在地圖上找到這個名字。 與去西湖帶著“潤物細無聲”般已經塞進大腦的“知識”不同,在踏入清河坊之前,我的大腦只是一張白紙,我要做的工作自然不是喚醒、勾沉、改寫,而是添加,不斷地添加,不知最后會涂抹成什么樣子。 據說,這是有一個能夠“穿越”的場景。穿越到什么時候呢?據說是南宋。自熙熙攘攘的車流人流簇擁而來,突然你就一不小心穿越到了千年之前的“皇城根兒”,但見商鋪林立、酒樓茶肆鱗次櫛比,主人公難免驚愕慌張,之后需去完成一件什么大事兒,最后又穿越回現代,比如到新城的CBD,總之反差夠大。穿越劇大概是這個套路。        清河坊也是這么做的。在杭州,“宋城千古情”就很有名,以“復原”的南宋繁華都市為背景,以藝術演繹的方式帶你領略千年之前絕然不同于今的城市風情。大略“美”的一個特質是“陌生感”,翻譯成大眾的話語就是“距離產生美”。   作為精英文化和通俗文化均臻發達繁盛的南宋皇都,該是一番什么樣的景象呢?它又是怎樣一步步抵達現代的城市文明呢?這,確實是一個夠人臆想又令人興趣盎然的話題。   走進清河坊,一座巨大的彌勒佛臥像在晌午的烈日下閃著金光,其后便迤迤邐邐敞開熱氣騰騰的紅塵人世。漫步在青磚路面,兩邊是明清風格的建筑、飛翹的屋檐、鏤空的窗格、身著古老服裝的店員……這一切的良苦用心,只是為了讓你找感覺,覺得忽然融入了過去的歲月。   清河坊是杭州悠久歷史的一個縮影,因為純粹個人的習慣,我還是先百度。清河坊的歷史起源于南宋,南宋定都杭州,筑九里皇城,開十里天街。   于是,在宮城外圍、天街兩側,皇親國戚、權貴內侍紛紛修建宮室私宅。建炎三年(1129),張俊在寧波擊退金兵取得高橋大捷,晚年封為清河郡王,在河坊街建王府,自此有清河坊之名。   清河坊街作為杭州最繁華的商業區,古有“前朝后市”之稱,前朝是指前有朝庭,即鳳凰山南宋皇城,后市指北有市肆,即河坊街一帶。它歷經元、明、清和民國時期,直至解放前夕,這一帶仍然是杭城商業繁華地段。   杭州的許多百年老店都集中于此。清河坊興于宋盛于清,街區現存古建筑大多建于明末清初,如百年老店胡慶余堂、萬隆火腿莊、羊湯飯店等,均歷史悠久,雖說歲月無情,但現今風韻猶存。   網上說的熱鬧,可事實呢?事實上更熱鬧。鋼筋混凝土外包著仿古外衣的層層疊疊的建筑、每個景區都充斥的雷同的商品紀念品、或聲嘶力竭或面無表情的外罩風格各異服飾的叫賣者……這一切,都是為掏那人潮洶涌的游客口袋。   在六月太陽的炙烤和暑氣的熏蒸下,真的會讓人疲憊、焦燥。這樣的景象多么熟悉啊!想起來了,哪個城市沒有這樣的一兩個地方?   反正不是宋朝就是明朝,不是明朝就是清朝,一律著“舊”的外衣,底子里仍是現代化的商業統治、物質主宰,簡單、粗糙、廉價、浮泛。你可能不會同意,政府也不會同意,我不是名人,否則這些話是要被封殺的。   想想,政府花了那么大的代價,作歷史的傳承和保護,竟被說得一無是處,連我自己都覺得太不“厚道”。其實這套說辭本身就存在悖論,你看,不是有那么多的人趨之若鶩嗎?這似乎又要進入社會文化心理層面了,隱秘的獵奇?從眾?或說就是單純的喜愛。   是的,在這缺乏全國上下一統的主流文化、多元思想激蕩的時代,又何必那么認真要為文化尋根呢?就是一個猛子,扎進這樣密密匝匝的人流、商鋪,扎進這滾滾的紅塵,此時,哪怕只是吃上一塑料盒臭豆腐,這臭豆腐的味道也與平日里自家樓下的那碗不同吧?   然而,不唯如此,這里還是有嘆為觀止之處的,權且拿朱炳仁銅雕藝術博物館來說吧。進河坊街不遠,為避暑故我鉆了一間房舍,原來進門后的樓梯便是銅鑄,大有登金鑾殿之架勢。入內,除立面墻和地面外,門、窗、屋面、立柱、家具等全部采用銅質結構和裝飾,據說共耗費原料銅125噸。   這真是一個完全的銅藝術世界,所有的裝飾全是用銅手工打造而成。這里有世界上第一套全銅家具,桌椅板凳、屏風擺設、門窗磚瓦,各種各式你意想的不到的銅雕藝術品快速更新你的思維認知,可謂應有盡有,目不暇接。   博物館整體風格以明清時期典型的江南民居風格加以呈現,回廊穿連,廳樓疊筑,銅光閃爍,古樸華貴,被譽為“江南銅屋”。   關于金屬的藝術,在我的省份有蕪湖鐵畫,但絕未見這樣的規模和氣派,說實話對我是有沖擊力的,已經逸出了我原先孤陋的想象,于造型、顏色、規制。   如下溢詞想必是不為過的:這里是銅的海洋,藝術的天堂,一代宗師,在方寸銅板上,點點滴滴蝕刻的是自己的藝術人生,鍛打鞭策的是自己的靈魂,鑄造了一種人類藝術史上的豐功偉績。   原來,清河坊的生命就在這樣的“老傳統”里,就像銅雕藝術集五代人的藝術精華,傾其所能,澄清心慮,規天矩地,鐵魂銅魄,畫棟雕梁,以銅為精華將中國傳統造型藝術中的繪畫、雕塑、建筑、書法,交融和合。   這里有不乏文化的老字號、百年藥鋪、工藝品、商鋪、茶樓、特色展館,還有名人故居:胡雪巖、于謙、郁達夫。只是這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自己去慢慢尋找、發現、去偽存真,畢竟摻著市井文化繁雜。   除了需花力氣挖掘的“內在”,這里還有顯見的“原汁原味”的故物,比如老建筑,“老”得可靠的我想當看那晚清和民國。   在河坊街,聚集著一批這樣的建筑,于中國傳統建筑的磚木結構之外,不同程度地吸收了西洋建筑風格,甚至完全就是西方建筑樣式,呈現了那個時代“西學東漸”的思想文化特質。   原本沒有“發現”的打算,只是去趕一場熱鬧。趕一場熱鬧,就不需要穿越,也就無所謂宋元明清,趕完熱鬧,回到慣見的城市、慣常的日常,還是那熱鬧的世俗紅塵。   話說,清河坊既在吳山景區,又與聞名遐爾的西湖相鄰為伴,有了她們強大的文化洪吸力量,這里就沒有理由不繁華。我想,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一定是。   “游人只合江南老”,翻譯成現代漢語,大概就是“詩意地棲居”了。古人是聰明的,但并不厚道。“只合”,藏著盅惑、慫恿的心思,然他自己明知是不可得的,這便是文人的狡詰,甚或狡滑。既是游人,于我逗留一天半日已是最大限度,行跡結束便要終結這篇隨筆。   這時,我嚇了一跳,原來它與我雜亂無章的五位數步數一樣,這篇東西拖拖沓沓得了繁縟之詬病。原無意于所謂文化散文,然實在是這里沉淀的東西太多,不信,隨便拉上一個游人都能說上一通。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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